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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嘉佳用周星驰的方式讲王家卫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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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霸、学渣、才子、矫情、文艺、鸡汤......因33个睡前故事成名以后,张嘉佳收获了很多标签,他的故事也被王家卫、陈国富相中要拍成电影。这个“微博上最会讲故事的人”说自己只是一个具备写作技巧的普通80后,他的梦想很简单,也很难,“用最简单、单纯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。改变这个世界,哪怕是一点点。”

张嘉佳用周星驰的方式讲王家卫故事

 微博上最会讲故事的人遇见王家卫

张嘉佳最近很忙,6月,他在北京举办了“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畅销200万册庆功酒会”;7月,他临时顶替宁财神参加了《非诚勿扰》(观看)的录制,加入了中国作协,推出了新书《让我留在你身边》,在北京接受了无数家媒体的专访;接下来,他要回到南京进入《摆渡人》的剧组工作,这部电影改编自他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中的一篇故事,导演是王家卫。在去拍摄现场的车上,他顺手又给几本书签了名,记者问他还记不记得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签了多少本,他想了想,说最厉害一次现场签售,一天签了一万多本。

张嘉佳用周星驰的方式讲王家卫故事 第2张

这是张嘉佳第二次参与电影的制作,第一次是4年前导演乌尔善的成名作《刀见笑》,他任编剧。《刀见笑》的原始情节是乌尔善从《故事会》上看到的,影片的制片人是张嘉佳的大学同学,他们找了一大圈找到张嘉佳做编剧,影片在第48届金马奖上获得了包括最佳改编剧本的3项提名,但张嘉佳没能凭借《刀见笑》得奖,“很多人安慰我说,张嘉佳明年这个奖就是你的,其实那个时候我完全不需要安慰,我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打算研究小龙虾了”,回忆起第一次参与电影制作,张嘉佳笑道。

更多的人认识张嘉佳,是2007年流传于网络的一篇热帖《小夫妻天天恶战》,当时张嘉佳还在电视台工作,手里有4档节目,同时写着《刀见笑》的剧本,那段时间是他最忙的时候,每天只睡4、5个小时。张嘉佳说这部成名作,其实只是练手,网络上用的ID都是同事的。“他开会,我的会议先结束,我在电脑上玩,看各种帖子,他说,有本事你也写一个。

张嘉佳用周星驰的方式讲王家卫故事 第3张

我说,写个东西要火还不容易吗?就瞎写了《小夫妻天天恶战》”,张嘉佳回忆,“写的时候,知道大家肯定喜欢看这种东西。到3万多字的时候,有人骂我,说张嘉佳你写这个不就为了出书炒作吗?—我就不写了。”他还记得这篇热帖网络版权背后的故事:“一个网上小说网站的老板专门跑到南京来找我,当天就喝大了,第二天发现合同签了,那两年《小夫妻天天恶战》的网络点击率很吓人,连续两年第一,短信下载也是第一。过了蛮长时间,我在想,我的钱呢?一看合同,那个合同我签的是无收益。合同从头到尾都是我把版权给你,但没说任何的费用。”

张嘉佳用周星驰的方式讲王家卫故事 第4张

接到王家卫的电话是在2013年,那会儿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还没出版,经圈中人推荐,王家卫看了这些故事,两人很快约在上海见面,从剧本聊到生活,连着两三天都“喝大了”。王家卫把电影里可能用到的台词,全部在书里标好并打印出来,后来夹着各种各样彩色标签的这本书被他翻烂了。张嘉佳特别喜欢王家卫的《东邪西毒》,第一稿的《摆渡人》剧本也像是都市爱情版的《东邪西毒》,但王家卫却说,“你不能这样,你需要你自己的东西”,“就像钱其实都在你的口袋里,这个口袋5块,那个口袋10块,他帮你把它们通通掏出来,你会发现这些钱都是你自己的”。《摆渡人》最终版剧本出来,不过用了半个月时间,两个巨蟹座在创作上一拍即合。

变成名人之前,张嘉佳刚刚经历了一段短暂的婚姻,头发突然白了的他在外旅行了整整一年后开始想“写个大长篇,把这十几年的经历写出来”,然而他很快“发现用第一人称写特别痛苦,后来就想了办法,拆成了很多小故事,里面有许多男女老少,自己就变成旁观者,用其他人写这些经历时候,还觉得挺兴高采烈的”。

张嘉佳用周星驰的方式讲王家卫故事 第5张
这就是2013年张嘉佳在微博上发布的30多篇“睡前故事”,故事里痴情的管春、骆驼、毛毛、胡言......打动了太多人,这一系列微博转发量高达200万次,阅读量超过4亿,后来结集成为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。张嘉佳说自己的写作一直是想写才写,“那时候正好开始研究电影,我想小说和电影怎么样可以打通,这样我可以省很多力气,后来证明我是做得到的。书出来后,最早震撼的其实是影视圈,蛮多制片人和导演嗅觉很灵敏,他们觉得这是电影啊,在书出版之前,电影版权就已经卖出去几个了。”王家卫拿下了《摆渡人》,陈国富则买下了《老情书》的电影改编版权。

张嘉佳用周星驰的方式讲王家卫故事 第6张

据说,张嘉佳进了南大一两年以后,学校里流传起了这样一个段子,校长蒋树声在新生入校的时候会说:“进南大有两个人的名字一定会经常听说,一个叫蒋树声,一个叫张嘉佳。”回忆起大学生活,张嘉佳这样描述:“大学时候,就绝望,迷茫嘛!文艺青年一开始全这样嘛,觉得这世界完蛋了!也不知会怎么完,大量号称艺术片的电影永恒的主题就是,这世界完啦!”他还记得和同学一起把学校的放映馆反锁,在里面看《O娘》,组织社团活动;而“学生会组织活动要到我宿舍给我送烟。第一希望你支持,第二希望你不要捣乱”,那是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。“最早时候性格比较偏激,学校里看谁不顺眼就直接贴大字报,学校还开党员会议讨论怎么处理这个事。现在看谁不顺眼不会理他,讨厌也是需要费力气的。”张嘉佳笑道。